们别好心办坏事。”
元曦胸有成竹地一笑:“没事儿,照我说的去办,皇上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石榴好歹也在宫里待了五年,想要给初来乍到的添香不动声色地透个口风,还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果然那一心盼着皇帝和小姐恩爱的丫头,兴冲冲地跑去告诉了主子,葭音还真没用心看过院子里的花草,更何况阔别老宅十几年,哪里还记得昔日树木的旧模样。
“小姐,皇上为什么要把咱们老家的草木搬来,这挪地儿的树木,还能养得活吗?”添香蹲在花圃边,拨弄了几下,忧心忡忡,“那么远,怎么弄来的。”
“我只是,对皇上提过,想念额娘,想念小时候,额娘带着我在家里打理花园的光景。”望着满园正在凋零的秋色,葭音眼中含泪,“原来,物是人非,心里会更难受。”
是日夜里,福临来得晚些,葭音已经用过晚膳,但还穿戴整齐地等候着。
要说如今吴良辅都不再会呈名牌请皇帝翻牌子,不出意外必定是去承乾宫,比昔日去景仁宫更频繁更随意,皇帝那是真真把董鄂氏捧在心尖上,一时六宫粉黛都失了风采。
福临带着汤若望给他的新玩意,兴冲冲地来见葭音,却见心爱的人眼眸微红,他不自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