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自己,该说什么才好。
承乾宫外,皇帝忧心忡忡地走出来,便见悦常在在墙根底下晃悠,见了皇帝就老老实实站在那里,走近了便屈膝行礼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福临没好气地说,“都回各自的宫里去,不要再节外生枝。”
“奴才很担心贤妃娘娘。”悦常在柔弱如初生的小鹿般,眼眸盈盈含着泪光,倒也不曾哭,只是那般楚楚动人地问着,“皇上,娘娘可安好?”
福临的心情才松快了几分,想着旁人此刻不定怎么编排方才的事之下,他撂下亲娘皇后不管,只顾着葭音,也就悦常在这样的亲妹子,才会担心自家姐姐的安危。
“正好你来了,去陪陪娘娘。”福临道,“她必定受了惊吓。”
悦常在心中一定,忙应下:“奴才一定好好伺候娘娘。”
福临赶着去慈宁宫,没再说什么,便大步而去。
吴良辅跟在后头,向悦常在对个眼色,悦常在颔首致意,两个人心照不宣。
慈宁宫里,皇后因走得太急绊着了,别人都没事,就她把脚踝扭伤,这会儿巴尔娅正拿着泡过冰水的帕子给娘娘做冷敷。
皇后年纪虽小,但也不是娇滴滴的人儿,大大咧咧地说笑着,问那只燎了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