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,我要请哥哥进宫,皇上若点头,明天就让哥哥进宫。”元曦吩咐道,“只要哥哥来就好。”
紫禁城外,佟府里很快就得到消息,夜里一家子人聚着商议,道是虽然元曦刚刚病愈,一家人都想去看一眼,但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。
万一皇帝册封皇贵妃的事遭阻挠,岂不是有人要怀疑,是景仁宫在捣鬼。
佟图赖抽着烟,叫佟夫人很不耐烦,命婢女撤了去。
佟图赖砸吧了几下嘴,也没敢惹夫人生气,喝了两口茶说:“国纲进宫,太扎眼,又是男眷。不如,让儿媳妇去吧。”
佟国纲道:“只怕她说不清楚一些话,元曦在月初就想见我,必然有要紧的事。”
佟夫人再三思量,把心一横道:“儿子,明日你就去,别管什么皇贵妃不皇贵妃了,这真要册封不成,那也必定是科尔沁不答应,担心皇贵妃威胁皇后,岂是咱们能左右。”
佟图赖叹道:“真是想不到啊,皇帝竟然爱得这么深。鄂硕说他自从贤妃进宫,就日夜不得安宁,他说怕自己的女儿,承受不起这么大的福分。怪他自己早年不开窍,耽误了一切。”
“那日见他,气色很不好。”佟夫人道,“竟是不如在南方时有精神。”
佟图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