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封,或许,是请皇上雨露均沾来得更合适。臣妾进宫一个多月,您一直在承乾宫。”
“你要把朕,推到别人的床上去?”福临问。
“可……”葭音抿着唇,不知如何说才能听起来更婉转,少有的着急了,眼圈儿泛红,衬得一张美丽的脸蛋楚楚可怜。
福临凑过来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,故意道:“你不给个合适的说法,朕如何离开你?”
葭音伏在皇帝的胸前,福临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,不安的情绪渐渐平稳,而福临问她:“你说过,不习惯朕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了,那你告诉朕心里话,把朕推走,你会难受吗?”
“会。”葭音不假思索地说,“臣妾想了一下午,担心您生气之外,自己同样很难受。”
“真的?”福临睁开眼,低头看着葭音。
葭音抬起头,四目相交,皇帝眼中的情意炙热而深切:“臣妾无法热烈地回应您的感情,可是臣妾是皇上的人,从今以后,臣妾的心里,也只有皇上一人。”
福临喜不自禁,爱不释手地捧着葭音的脸:“你说什么都好,朕都愿意听,不要担心,你的性情本就温柔安静,朕当然知道,朕怎么好强迫你。”
葭音说:“臣妾册封皇贵妃后,在整个大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