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和太后大概已经知道。”元曦垂首道,“我推辞了皇上的要求,拒绝去告诉皇贵妃她父亲病重的事,太后心里,也一定怪我了吧。”
“这没道理,本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,凭什么去怪不相干的第三人呢,太后绝不会这么糊涂。”苏麻喇道,“可是奴婢自私地希望,娘娘能再大度一些宽容一些,皇上身边,还能有什么人呢?娘娘,咱们不心疼皇上,还指望谁来心疼?”
元曦含泪道:“姑姑,我是有些后悔的,可姑姑您知道玄烨被送走以来,我的心里有多苦,皇上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,他每天从景仁宫走过的时候,他以为我什么都听不见吗?”
“奴婢知道,都知道。”苏麻喇安抚元曦道,“当年,先帝也是这样每天从永福宫门前经过,盛京皇宫还很小,门对着门,墙隔着墙。”
“是。”
“您所受的委屈,太后都知道。”苏麻喇说,“可太后能熬过那段岁月,挺过一次次风浪,绝不是为了委屈而活着,娘娘,您一旦想通了,也就释怀了。”
不久后,苏麻喇要走了,元曦说玄烨的一些玩具衣衫都被烧了,景仁宫里几乎没剩下什么旧东西,香草她们最新缝了两只布老虎,希望苏麻喇带去给玄烨解闷。
“佟大人和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