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而且您知道的,臣妾一向想让玄烨和舅舅们亲,如今机会更多了。而皇上不忌惮臣妾娘家外戚之势,臣妾就知道,您是把臣妾放在心里的,也知道佟元曦是什么样的人,对吗?”
福临亲吻了她的额头,苦笑道:“为什么这么聪明,什么话都能说到朕的心坎里,要把朕心里每一寸褶皱都熨平吗?”
元曦收回目光,从香草手中取来腰带为皇帝系上:“不是臣妾聪明,是臣妾在乎皇上。”
福临舒了口气,轻轻抚过元曦的青丝:“你看你这样憔悴,好生歇一歇,别累坏了。”
元曦含笑答应,为皇帝穿戴整齐后,目送他离去,站在宫门前,一直看着福临的身影消失。
“香草,我饿了。”元曦转身吩咐,“别等御膳房了,先做些热乎的给我填填肚子,不论如何,不能不吃饭。”
皇城外,董鄂府治丧,除了几位一品大员和亲王们在宫里上朝外,其余大小官员能来的,都来了。
当今宠妃的父亲,三等伯内大臣,地位显赫,且鄂硕本身战功赫赫,无人不敬重。
最令人难过的,是他们这一代为大清抛头颅洒热血的人,开始年老,开始离开,叫人不胜唏嘘。
送殡的队伍绵绵不绝,一路上各家各府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