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玉儿问,“有什么话想对我说?”
“额娘……十月左右,葭音和陈嫔她们,将陆续分娩。”福临说,“小阿哥公主出生,宫里也不庆贺吗?”
玉儿笑道:“我竟是忘了这些事,你看看,想要省钱,哪有这么容易。”
福临问:“额娘的意思是?”
玉儿说:“照你的心意去办吧,皇贵妃地位尊贵,的确不能失了体面。”
福临微微蠕动嘴唇,总觉得自己像是又给葭音在额娘面前讨了不是,而他心里还堵着之前的事。
此刻一个没把持住,一股脑地倒出来:“额娘,朕在永安寺的时候,您在慈宁宫见了好些大臣?这一年,您不曾过问过朝事,怎么突然频繁地召见他们?是不是儿子,有什么做得不好?”
玉儿淡淡含笑:“先是一两个人来请安道贺中秋,我听他们说说今年发生的事,心里越发好奇,见好几位都在京城,就请他们来喝杯茶,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朋友,好些年没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福临握着拳头,喉结不安地滚动着,想说的话,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“是不是有大臣非议,说我干预朝政?”玉儿道。
“能非议的人,对您皆是忠心耿耿,又何来非议一说?”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