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,就什么都完了。”
悦常在一头雾水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吴良辅嗤笑:“太后在,皇上才在,太后不在,呵呵……您呐,嫩着呢。”
这一夜秋雨,绵绵不绝,天亮后,风便更凉了。
早朝时福临心不在焉,众臣知道皇帝担忧太后之疾,也不敢非议,匆匆散了朝后,便见皇帝往慈宁宫方向去。
大臣们结伴退朝,互相说着这两天的事,闲杂之人散去后,鳌拜便问索尼:“索大人可有听说什么,太后为何好端端地,病得如此沉重?听闻前日皇上怒气冲冲地离开慈宁宫,不知是真是假,太后之疾,莫不是叫皇上气出来的?”
索尼与鳌拜共同协助太后抵抗两白旗淫威,熬过最动荡的岁月,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,是个忠心耿耿的人,可他也有弊处和贪欲,如今地位越来越高,权力越来越大,人心就变了。
与他说话,要藏七分真心,索尼早已谨慎。
“有此事?”他故作惊讶,“皇上真是年少气盛啊。”
“哎……都是被那群汉臣迷惑的,还有那洋鬼子汤若望。”鳌拜冷笑,“皇上对待暴动的汉民,尚且仁厚从宽,敢情只会窝里横。”
“鳌大人,这话过了。”索尼提醒道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