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。”
“到书房坐坐,有几件事,要和你说。”玉儿道,“可惜还没到上新茶的时候,旧年的龙井,将就喝两口。”
来奉茶的是巴尔娅,和顺公主则带着三公主来见过范文程,小公主抓着范文程的胡子问:“范爷爷,你几时教我写字呀,你是不是教玄烨去啦?”
巴尔娅斥责女儿不规矩,范文程逗得乐呵呵:“福晋息怒,公主一声范爷爷,微臣真是飘飘然上天去了,实在不敢当。”
“您还是在地上呆着吧,您上天去了,谁来给太后讲课?”巴尔娅玩笑几句,便领着两个姑娘离开。
范文程喝了茶,抬眸见太后若有所思,她脸上扑着脂粉,掩盖的,是夜不能寐的疲倦。
“太后?”
“范先生,你说福临他,是不是有狂躁之症?”玉儿开口就问,“这病,太医能查出来吗?”
范文程眉头紧蹙:“臣不懂医术,可皇上他……”
玉儿说:“他昨晚冲到坤宁宫,掀桌子摔碗筷,对着皇后大喊大叫,又跑去储秀宫抢孩子,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,把皇后都吓出病了。今早储秀宫又宣太医,陈嫔和五阿哥都病了,那可是他的亲骨肉啊,他这么去抢,他就没一点心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