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曦笑道:“臣妾可不能这样说,吓坏人家了,不过臣妾会转达您的威严和怒意,其实宁嫔她已经吓得半死了。”
玉儿厌恶地又看了遍信,然后在书桌上翻找什么,她这里还真有那桩人命官司的信函,一并连审案子的卷宗,都有誊写。
在元曦眼里,皇太后的书房和皇帝没什么差别,她但凡能知道的事,必定刨根问底事无巨细都打听清楚。
太后每天要看大量的信函,从全国各地送到她的面前,她先后从皇太极和多尔衮手下,接收安置了几乎所有的文臣武将,当皇帝被吴良辅的网禁锢在紫禁城里时,皇太后的网却撒向整片江山。
所以,有些事福临知道,更多的事福临不知道,也难怪他会感到威胁,从而忧心忡忡。就连元曦,也是从心里敬畏皇太后,而她知道自己若有走错的路做错的事,皇太后也绝不会姑息。
“住两天吧,玄烨怪可怜的。”玉儿说,“你带着他写写字,这孩子不爱练字。”
“太后……”元曦咽了咽唾沫,欲言又止。
“说吧,还有什么事?”玉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元曦却屈膝道:“臣妾听家人说,董鄂家族的巴度,也勾结內监与大臣,参与官职买卖一事,甚至还有草菅人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