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的嘴唇,“朕不许你这么说。”
此时吴良辅悄然走来,禀告道:“皇上,行森大师命奴才传话,已经准备好了,请皇上入大殿。”
福临说知道了,再与葭音道:“朕答应你,绝不耽误朝政,但既然说了要诵经,就不能欺哄菩萨,朕的内心,终究是敬畏的。”
“是。”葭音亦不得阻拦。
福临命添香早些搀扶娘娘回禅房休息,叮嘱葭音保重后,便带着吴良辅走了,葭音撑着身体,遥遥相望,直到再也看不见皇帝的身影。
“小姐,皇上对您,真真是情深意重。”添香说,“您一定要保重身体,小姐,回宫后,别再把什么都扛在肩上,你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,人家还背后说您揽权。”
葭音软软地靠在椅背上,缓缓吐息,温和地说:“自从踏进紫禁城,我便是是非之人,怎么样都有人说,我早已不在乎,也许从额娘英年早逝的那一天起,就注定了我坎坷的命运。”
如此之后数日,福临在岛上斋戒祈福,葭音则依着山水养病,大臣们每日往来,福临并没有耽误任何朝政,不过是换个地方升朝,换个地方批阅奏折,文武百官亦无话可说。
可郑成功就要打过来了,这不是开玩笑的,更不是念佛吃斋能解决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