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他几乎吓得要尿裤子。”
回慈宁宫的路上,玉儿对苏麻喇道:“我的儿子,真不容易,他心里缺的那一块,是永远也补不上的。”
“您这会儿说这些话。”苏麻喇道,“可您平日里,待皇上太严苛了。”
玉儿说:“事到如今,来不及了,只能这样一路走下去,我不怕他恨我怨我,我只愿大臣百姓和敌人,永远在他的脚下。”
苏麻喇轻声道:“您对皇贵妃娘娘说的那些话,只怕皇上会把所有的怨气委屈,都冲着您来。咱们宣了太医给皇贵妃把脉,多少双眼睛看着,皇上那儿一准就知道了。”
玉儿叹道:“那也好过董鄂氏怀着孩子一命呜呼,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,这宫里多的是女人给他生孩子,可他不要。更何况,对他而言,是董鄂氏的命重要,还是孩子重要?他若是让董鄂氏的人生太满,柔弱的女人也就该到头了。”
正如苏麻喇所说,福临今日忙完政务,随口问起吴良辅承乾宫的光景。
吴良辅告诉他,皇贵妃今日去慈宁宫请安不久,太后就宣了太医给皇贵妃把脉,但说了很久的话,太医院也没有落实脉案,一时半刻打听不出,皇贵妃娘娘怎么了。
“朕去看看。”福临二话不说,就离了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