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如今的国土面积,是当年的多少倍?地界大了,八旗军力分散,汉军易倒戈不能放心重用,再加上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打不动了。”索尼叹道,“各方面的原因都有,自然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先帝威名远扬,霸气非凡。”索尼的声音越来越轻,“我们年轻的皇上,堪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成天和佛祖打交道,外头议论纷纷啊。”
夫妻俩念叨着这些朝廷是非,府中各院的灯火渐渐熄灭,自然京城大街小巷,也陆续暗下来。
整座城,整座皇宫,都进入了安宁的夜,只听得见北风穿过街巷的呼呼声,像是又下雪了。
皇城里头,皇帝宿在承乾宫,与葭音一道泡了脚,暖暖地依偎在一起,听她说今日在慈宁宫看见听见的趣闻。
福临渴了要茶喝,叫了两声才有人来,他随口问:“添香呢?”
“添香姐姐回屋子去了。”来的婢女道,“奴婢们才来当值,皇上稍等,奴婢这就去准备茶水。”
可是不久后送来的茶水,滚烫得无法入口,完全不像平日里添香那样细致,能喝到恰到好处温润的茶水,福临不禁皱眉,对葭音说:“你看,你离了添香也事事不顺手,正如朕也离不开吴良辅,朕知道他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