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臣妾在怀四阿哥时,曾患消渴心悸等等疾病。”事到如今,葭音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现实,很平静地说,“幸得皇上细心呵护,太医精心治疗,才得以平安分娩。但如今明知冒险,若再度怀孕不能幸免,最惨的结果,是臣妾带着孩子一尸两命,与皇上阴阳相隔。”
“这些话是谁说的,太医还是太后?”福临连连摇头,“朕再给你寻名医来,天下那么大,何愁没有妙手回春的大夫?是不是就是去年太后为你宣太医的时候,说的这些事?葭音,你轻易就信了吗,葭音,额娘她……”
“皇上,我们必须要有孩子吗?”葭音问。
“不。”福临毫不犹豫地回答,可是他很痛苦,“你为什么不找朕商量,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为什么不和朕说?”
葭音却反问皇帝:“臣妾也想知道,皇上是如何察觉,您派人监视臣妾吗?”
福临摇头:“朕没有监视你,从来没有。”
他否认了,福临不认为自己对葭音的关心,是一种监视。
而吴良辅是这么对他说的,说他准备着手调查的时候,在宫里遇见一个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宫女,太监宫女若有悲伤之事,是不能随随便便掉眼泪,自然少不得训斥责备,再问了几句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