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房门,想了想,又叮嘱大李子,“咱们,就当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元曦积劳成疾,一副安神药,强制她数个时辰的睡眠,此刻在梦中思念巴尔娅的她,尚不知自己的丈夫,要脱离红尘而去了。
玉儿得到消息,赶到乾清宫,福临已不知去向。皇帝御案上,摆着整整齐齐的文书,玉儿松开苏麻喇的手,目光冰冷地走上前,逐一查看。
一封已经盖了顺治玉玺的诏书上,写着皇帝要禅位于安亲王爱新觉罗岳乐,一笔一划,都是福临的笔记,“顺治皇帝”四个大字,重重地印在落款处,再按了数个皇帝的随身御印,齐全了。
“皇上呢?”玉儿问跪在地上的数个太监,“皇上去哪里了。”
“天宁寺,奴才听说,是跟着行森大师去天宁寺了。”那几个太监,吓得瑟瑟发抖,声音都飘了。
他们被皇帝留下,命他们看守这里,待明日上朝后,把桌上的东西颁旨下去就行。
小太监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又不敢轻易动皇帝的东西,也不识字,就赶紧给苏麻喇姑姑送消息。
原来儿子回宫,不是想通了,不是回心转意,是来安排他自己的后事。
不敢想象,倘若这道圣旨没有最先落在自己手里,而是被别人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