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昭得了风寒,怕是不能进宫。”
“啧……”鳌拜很是不满,“别让孩子有什么病灾,落人话柄就不好了。”
遏必隆则道:“元旦那日,苏克萨哈的女人,对着贱内冷嘲热讽,当众嗔笑灵昭是庶出之女。”
鳌拜冷笑:“先帝和当今,都非嫡出,没人敢真拿这些做文章。”
遏必隆轻声说:“可是鳌大人,选皇后,出身很重要,灵昭的娘本也是小妾生的,她自己也是妾……”
鳌拜撇撇嘴,不耐烦:“那你把新夫人休了,扶侧夫人到正位,不就得了?”
遏必隆为难地说:“那如何使得。”
是日夜里,紫禁城张灯结彩,比除夕夜还要热闹,王公贵族及家眷,无不盛装打扮进宫赴宴。
虽然只有一年,但朝廷和皇室表现出的,显然希望先帝那一页能彻底翻过去。一切重新开始后,新君恩泽天下,君臣同乐。
宴席上,玄烨孤零零地坐在上首,时不时向大臣们赐酒,偶尔接待几位大臣亲王的问候。
但他自己还不能喝酒,皇祖母有令,他在十六岁之前,不能饮酒。
“大李子,我想解手。”玄烨喊过大李子,轻声道,“能离开吗?”
大李子笑道: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