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常能相见。我不能让瓜尔佳氏的孩子做皇后,我把自己的孙女嫁过去,也算厚待他们了。”
“将来的事,谁知道呢。”苏麻喇道,“谁又知道,鳌拜大人能活多久。”
玉儿嗔怪:“你少来,这神神怪怪的话,我现在还不想他死呢,他只能在该死的时候死。”
元宵之后,宫里渐渐恢复往日的严肃庄严,皇亲贵族们不再频繁往来,玉儿和元曦都落得清净。
今年春天来得早,正月末时,天气就暖和了些,大正午在日头下走,颇有几分阳春的温暖,如此万物复苏得也早,到二月时,紫禁城里已是绿意葱葱。
自顺治十一年起,每岁朝廷都会举行耕耤礼,新君登基第二年,大臣们上奏皇帝,请玄烨恢复耕耤礼。
能出门,是再好不过的事,就在京郊,连玉儿都能陪着孩子一道去,不巧的是,将要出行之前,玉儿着凉有些风寒,症候虽不大,也经不起车马劳顿。
元曦本要留在宫里伺候婆婆,玉儿说难得有机会和儿子出门一趟,让她多陪陪玄烨。
如此,二月初九,皇帝奉母后皇太后、圣母皇太后一同出宫,于京郊行耕耤礼,绵长的仪仗浩浩荡荡往城外去。
元曦坐在马车里,看道路两旁的光景,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