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动静?”
玄烨点头:“早些时候,他们就闹着要拆汤若望的教堂,这一下子,他们再闹,就有凭有据了。”
玉儿说:“这书,是他自己写的,没人冤枉他。玄烨,我们要公平看待这件事,利用这件事,来为我们谋求些什么。至于汤若望的命,就让他的主,保佑他吧。”
玄烨认真地看着祖母,玉儿温和又坚定地说:“所有的大臣,都是你的棋子,满人、汉人、蒙古人又或是洋人,通通都是。对他们的感情,只能建立在家国天下上,玄烨,你要正视一见残酷的事情。”
“是,孙儿听着。”玄烨道。
“你不会有知己,不会有挚友。”玉儿说,“你这一生,不会有朋友,不要强求。”
玄烨怔然,眼中透出的失望,没有半分掩饰。
玉儿无情地说:“听明白了吗?”
玄烨红着眼睛问:“那亲人呢,皇祖母呢?”
玉儿说:“这就要你自己来判断,但切记,不要把你的臣工,当做知己和挚友,这不是无情无义,而是为了将来有一日要舍弃时,能狠得下心。”
玄烨抿着唇,思量许久,神情渐渐镇定下来,问祖母:“舅舅他们,也一样,是不是?他们虽是亲人,可也是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