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她问石榴:“皇上除夕夜不睡的吗?”
“睡,只是……”石榴垂眸道,“孝康皇后去世后,皇上会在除夕夜,单独为母亲守一个时辰。”
“姑姑,方才昭妃问的话,其实我也想问。”舒舒坦率地说,“虽然是自不量力,可我也想能为额娘做些什么。”
石榴的眼泪,大颗大颗地落下来,不得不背过身子去擦拭。
皇后一直在她面前直呼小姐为额娘,一声声额娘,叫得亲昵暖心,可是小姐却永远也没机会亲耳听一听。
“姑姑?”舒舒愧疚地问,“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。”
“不不,娘娘,怎么会呢……”石榴平静下来,吸了吸鼻子说,“奴婢是替孝康皇后高兴。”
舒舒将自己的帕子递给石榴:“那我能做些什么吗?”
石榴虽然满心感激和欣慰,可她明白,不论皇后做什么,都无法抹去皇帝的悲伤,万一弄巧成拙,好心办坏事,岂不是伤了两个孩子各自的心。
“奴婢说句不该说的,娘娘,太皇太后给了最好的答案,那就是放在心里。”石榴道,“真正放在心里,不自觉地就会从言行里流露出来,而不是刻意地去表现,您说呢?”
舒舒颔首,果然如她自己所想,她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