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寿宫跑得很勤,太后好像也很喜欢这个孩子。”
玉儿慢条斯理地叠起写给雅图的书信,不以为然地说:“当年元曦为了能在六宫立足,不惜到慈宁宫来做花匠,灵昭有意哄太后喜欢,这件事本身没什么不好,其他的,你我看着些就是。”
“您看昭妃娘娘,会走错路吗?”苏麻喇忧心忡忡,“现在想来,怎么就把人放在翊坤宫了,原先翊坤宫那位,可没少走弯路。”
“如今也就这样了,看在福全的面子上,过去的就一笔勾销吧。”玉儿说,“至于灵昭,我们不能偏心,难道只许舒舒和玄烨好,就不许她和玄烨好?不论如何,那是他们几个孩子之间的事,而遏必隆他们,就是我们的事。等我们把该做的事都做好,再来要求孩子们如何如何吧。”
“您如此公允,可外人不会这么想,将来早晚要分出高低的。”苏麻喇道,“两个孩子心里,也会有各自的掂量。”
“那就随他们去吧。”玉儿将信封好,交给苏麻喇让她派人送去科尔沁,不屑地说,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我在意过别人的看法吗?”
这日傍晚,玄烨独自从书房来慈宁宫,两天没怎么吃东西的孩子,终于知道饿了,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拉米饭,吃得特别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