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底还是太年轻。
隔天相约的时间,灵昭早早来坤宁宫外等候,舒舒见了她十分和气,并肩往宁寿宫的方向走。
“昨天太后召见我的事,我该和你提一提。”舒舒道,“你我是一同进宫的,你贵为翊坤宫主位,也该心里有个底才是。”
灵昭窘迫地说:“臣妾昨日突感身体不适,没能好好等候娘娘归来,还烦请娘娘今日拨冗,实在不应该。”
舒舒道:“昨日慧格格在,本也不合适说这几句话,不碍事。”
她开门见山地说:“是为了皇上的侍寝宫女,皇祖母有了合适的人选,叫我去看一眼。”
灵昭愣住,半晌才回过神:“是、是……”
舒舒道:“往后我们要以礼相待,额娘与先帝的宫女巴尔娅福晋就十分亲厚,我们要秉承额娘的宽容大度,但求皇上后宫安宁,子嗣繁荣。”
话虽如此,但是能喊额娘,能喊皇祖母的,只有赫舍里舒舒,只有她是儿媳妇,而自己,不过是个体面的奴才。
灵昭把委屈和不甘心,咽下去,恭恭敬敬地回答:“臣妾谨记,请娘娘放心。”
奉先殿里,正黄旗包衣宫女马佳氏和董氏被带走了,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她们从未踏足过的慈宁宫,拜见了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