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了病了,糊涂不认得人的时候,只许玄烨守着我。”玉儿道,“不许别人靠近我,别让人乱传我说的话,我只要玄烨,对,还有舒舒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。”苏麻喇把话题岔开,“先好好养着精神,对付那些狡猾的大臣,再等着抱重孙子吧。”
玉儿唏嘘不已:“这就要重孙了?”
这日书房散了学,玄烨迎面就见舒舒在路上等他,他走近后问:“怎么在这里等?”
舒舒说:“臣妾有件事要向皇上禀告,不想叫外人听见,就咱们俩说说。”
玄烨心里已经有了底,挽起舒舒的手说:“是不是宫女的事?”
舒舒颔首:“皇祖母已经安排好了,就等臣妾向皇上解释后,便着手安排。”
玄烨看起来微微有些紧张,指间不经意地就用了力,紧紧抓着舒舒的手:“当年皇阿玛,也是被逼着做这些事吧,他一定很痛苦。”
“那么,皇上痛苦吗?”舒舒问。
“痛苦?”玄烨苦笑,“这该怎么说,齐人之福不是男人最向往的事吗?全天下男人都羡慕皇帝,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如云的美人,真可笑。”
舒舒道:“洋人的皇帝,只能娶一个皇后,没有妃子。”
玄烨点头:“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