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,您去对皇上说,他是您的丈夫啊。”
灵昭怔怔地看着冬云,冬云又道:“皇上是您的丈夫,是保护您的人。”
想到方才在坤宁宫,皇后红肿的双眼,必是在她进门之前赫舍里舒舒哭过一场,才叫皇帝百般怜爱。
而最后,赫舍里舒舒是笑着推开了皇帝的手,一个沉浸在祖父去世悲伤里的人,要被哄得多开心,才能笑出来?
自己呢,只能一个人在这里哭,哭完了,很可能还要向多方交代,到底为什么哭。
她的眼泪,一文不值。
灵昭抹掉眼泪,就着冬云的水盆洗了把脸,顶着清透的脸颊坐到镜子前,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“小姐?”
“你们传话出去,就说我是为了皇后娘娘伤心,是为索尼大人掉眼泪。”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冬云道,“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对家里也这么说。”灵昭道,“其他一概不要废话。”
坤宁宫里,送东西回赫舍里府的人归来向皇后复命,因昭妃下赐了亲手抄写的经文,府里也准备了回礼,以及索尼身前之物,想要给皇后留一个念想。
“这是坤宁宫,是我与皇上的寝殿,爷爷的东西摆在这里不合适。”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