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吭声,玄烨问:“委屈了?朕还说错你了?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,皇上心里有多难过多害怕,不愿像别人一样,以为做皇帝多风光多容易。”舒舒说,“我知道这样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玄烨哼了声。
“反正你和皇祖母都不会怪我。”那语气,自信到天上去,窝在臂弯里的人一脸坏笑得意洋洋,她哪里是反省认错。
玄烨把舒舒往后一推,按在榻上,伸手在她腰里挠。
舒舒怕痒,顿时软绵绵,哀求着:“皇上……。”
玄烨却不饶她:“你不是很轻狂?”
舒舒吃不住痒,抓着玄烨的手:“我错了,错了。”
两年了,舒舒的容颜长开,原先还有几分肉呼呼的脸颊消失了,眼眉越发精致,唯一不变的,是她眼睛里的光芒。
玄烨又躺下,说:“朕累得慌。”可他张开手臂,把舒舒揽在怀里,“朕很没用,是不是?到底没能保住苏克萨哈一家老小,他虽有罪,罪不及家人。”
“这是臣子的命,皇上也有皇上的宿命。”舒舒说,“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文臣武,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付出性命,就连鳌拜也是其中之一。”
玄烨苦笑,没说话。
舒舒说:“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