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惊胆战。”
灵昭听着,不自觉地抬起头,她在皇后脸上看见了惆怅,心里却是踏实了几分:“娘娘,臣妾是他的义女,但这不是臣妾自愿的,那天臣妾突然被叫到前厅,阿玛他就逼着臣妾向鳌拜磕头认义父,那么多人盯着,臣妾实在……”
舒舒动了几分恻隐之心,虽然她也背负着家族,可所遭遇的一切,比钮祜禄氏强百倍千倍。
灵昭哽咽着说:“臣妾病倒的那天,他在乾清宫门对臣妾外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,请娘娘恕罪,臣妾实在难以启齿,无法告诉您他到底说了什么。“
舒舒微笑:“我并没有打算问你,你身体好了就好。至于鳌少保,他是对大清有功之人,我们害怕他,大抵就跟害怕供在庙里威严无比的天神天将是一样的。”
“娘娘……”
“鳌少保若是对你出言不敬,那是他的罪过,但兹事体大,关乎朝政,朝廷之事还是请皇上去操心。”
灵昭垂眸:“是。”
舒舒温和地说:“咱们要把自己的害怕藏好,彼此说说心里话也罢了,对着外人千万别露出来。下回你再去乾清宫,从交泰殿后面过去,就不会遇见大臣。哪怕万不得已,又碰见了鳌少保,他既然对你不敬,你也就不要客气,别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