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丑不丑,可你现在,连把皇帝拉上床的本事都没有。灵昭啊灵昭,你说你前阵子没事怎么就病了,你真是被鳌拜吓着了?你这话传出去,叫阿玛还怎么和你义父共事?最近那个班布尔善,在他身边晃来晃去,惹人厌恶,阿玛已经很难做,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?”
灵昭目光暗沉,神情漠然地坐在一边,见父亲说完了,她便走到门前吩咐:“来人,送大人离宫。”
遏必隆冷笑:“你总有求我的一天,你是我女儿,我不会不帮你,可你就想想自己吧,你要和你额娘一样,一辈子低声下气矮人一截吗?”
灵昭怒火冲天,忍无可忍,指着父亲道:“是谁让我做不成皇后,是谁让我被皇帝厌恶,你不回去拿镜子照照自己,跑来指着我?我在这里受人尊敬,从没矮谁一截,倒是阿玛你,像条哈巴狗似的,对鳌拜摇尾乞怜。你是不是都忘了,我们是开国五大臣之后?爷爷的牌位,还在太庙里供奉着呢。”
刚好冬云打开了殿门,听见几句话,里里外外的人都尴尬,灵昭倒是豁出去,转身往内殿走,扬手道:“送客,我谁也不相见了。”
遏必隆从翊坤宫出来时,刚好遇见皇后带着索家的人要往慈宁宫去,遏必隆不得不上前向皇后行礼。
舒舒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