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示意宫女们退出亭子外,关心地说:“姑姑走之前,能为娘娘做些什么吗?”
舒舒抿着唇,与雅图无声对望,忽然两只鸟雀从树枝上飞走,引得二人寻声看去。
看着比翼双飞的鸟儿,舒舒道:“姑姑,我和昭妃,都还没有和皇上圆房。”
雅图不语,静静地听孩子说。
开了口,舒舒就不再憋着:“早两年的时候,我心里很坚定,知道自己是皇后,嫔妃是嫔妃。但日子久了,渐渐看到她的长处,也看清自己的短处,心里就迷茫了。但说到底……“
雅图一脸温和的笑容,替侄女道:“说到底,还是一个情字?”
舒舒脸颊绯红,颔首道:“姑姑别笑话我。”
雅图道:“额娘为情所困的时候,我已经懂事了,当年的一幕一幕至今记忆清晰,她的笑她的眼泪,她的不舍和痛苦。然而,你现在若去问她,值不值得,她一定不会摇头。”
舒舒虔诚地听着,雅图给她倒茶,云淡风轻地说:“您骄傲的资本,就是您的命格,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我的命格?”舒舒轻声念。
“娘娘若不骄傲,天下还要‘骄傲’二字做什么?”雅图道,“只要娘娘不做害人性命,对不起良心的事,尊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