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陷入了患得患失中,哽咽道:“我怕,这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冬云跪在地上,捧着小姐的花盆底宫鞋,一脸无奈:“怎么可能……好好的,您又是怎么了?”
皇帝大婚选妃以来,头一回在翊坤宫留宿,遏必隆几乎一夜未眠,从开始听说皇帝翻牌子,到迟迟不见皇帝驾临,再后来进了门,又熬了一宿等今早的消息,终于听说白帕子上留下了痕迹,他松了口气。
如此,抖擞精神来上朝,那扬眉吐气的骄傲,人人都看在眼里,一些个大臣都纷纷围上来,小声恭喜。
鳌拜站在群臣之首,摸了把胡子眯眼相看,见不惯遏必隆的高兴,心中暗暗想,到八月初选,就看太皇太后和皇帝,有没有诚意了。若不然,他们家的女儿进不了宫,凭谁家的女儿,都休想活。
宁寿宫里,灵昭向太后叩拜,太后拉着她坐到身边:“往后就是大人了,心胸要更开阔,我说什么来着,现在你自己都知道了吧。”
灵昭点头:“多谢太后时常开导臣妾,一直以来,是臣妾想不通。”
太后说:“你愿意对我说说心里话,我也很感谢你,没把我当外人。可惜我不是什么聪明人,不能为你谋求什么,可我始终相信,日久见人心。你对皇上的一片心意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