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、荣常在她们都召来,宫里各处的掌事宫女、首领太监等悉数到场。
坤宁宫门前乌泱泱站满了人,听着板子拍打皮肉的闷响,和小宫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一个个都面如菜色,却又被逼着,不得不睁大眼睛看。
才打了三十多板子,那孩子便已昏过去,敬事房的人来请皇后示下,是浇醒了继续打,还是留着日后再打。
舒舒开口道:“先留她的性命,等鳌太保发落,余下的数目,待之后再罚。”
奄奄一息的宫女被拖走,观刑的宫人们也纷纷散去,灵昭向舒舒行礼告辞,一抬头,见皇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。
她心底微微一颤,很快就镇定下来,扬起笑容:“请娘娘消消气,保重身体要紧。”
舒舒道:“我的宫女虽有错,宁太嫔身边那个孩子,也难辞其咎,若不是她随随便便将宁太嫔跟前的事对外人说,也不至于叫我的人惹祸上身。”
“是。”灵昭应道。
“宁寿宫里的规矩,你去做吧。”舒舒道,“向来也是你出入宁寿宫多些,皇额娘会给你面子。”
灵昭垂首欠身:“臣妾领旨。”
待舒舒离去,冬云就上前搀扶小姐,紧张地说:“小姐,皇后娘娘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