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们是为了构陷皇后娘娘。”
玄烨缓缓呼吸,让自己平静,问:“那么那些人,背后总有主子吧。”
曹寅道:“他们没有主子,只有利益,除非事情败露铁证如山,他们绝不会轻易出卖任何人。一旦不守信用,从此再无人敢相信并利用他们,他们就是断了自己的财路,这是内宫奴才的生存之道。”
玄烨冷笑:“她事必躬亲,日日和奴才打交道,不该学的,该学的,都学会了。”
曹寅虽知皇帝在说谁,但不敢多嘴。
“去预备一下,朕要到南苑小住几日。”玄烨说,“与皇后同行。”
“奴才领旨。”曹寅立刻抱拳,谨慎地多问了一句,“皇上,太皇太后和太后是否同行?”
玄烨说:“都不去,你可以告诉外人,朕是怜惜皇后受惊,要带她去散散心。”
如此,四月下旬,帝后离宫赴南苑小住五日,就在圣驾离宫的那天,灵昭的月信如期而至。
原本这个月,月信迟迟不来,冬云已经按捺不住兴奋,悄悄找了年长的嬷嬷询问生孩子的事,可该来的,还是来了。
灵昭倒是很平静,仅仅一次,且是初夜,怎么可能运气那么好。
她难过的,不是自己没能怀上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