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统。”
“嗯……”鳌拜发出长长地叹息。
班布尔善说:“先帝是个痴情种,到了当今,只怕是个色胚,就算是太宗,也为了一个海兰珠生死追随。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,都注定要毁在女人手里。”
鳌拜冷声嗤笑:“贝勒爷,这是忘祖忘本了?”
班布尔善说:“天下当是贤者的天下,大人,该是您这样英明威武的人,才当得起大清的皇帝。”
鳌拜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,恶狠狠地瞪着班布尔善:“你要陷老夫于不义?”
班布尔善不慌不忙:“大势所趋,大人,难道您认为自己,能在玄烨的手里善始善终吗?”
鳌拜目光如炬,可他到底是老了,且不说一腔为国的热血仍在奔涌,他的身体,也开始衰老了。
班布尔善的嘴巴,像在砺石上磨过的刀又快又利:“大人若不早日向玄烨发难,便是来日大祸临头遭他灭门。大人切不可仁慈心软,太宗世祖之恩,都已是过往,到了今日,只剩下慈宁宫的老太婆和这乳臭未干的小子,满心只想着用大人的性命立威扬名。”
“你别说了。”鳌拜怒极,“滚出去。”
班布尔善却不惧怕,再三谏言:“入秋选秀,就是最好的证明,赫舍里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