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一些事,让她不得不担忧,苏麻喇送客归来后,她便说:“承祜抱在怀里,轻飘飘的,我的心都跟着颤了。这孩子,还能好起来吗?”
苏麻喇说:“咱们别想了,您听奴婢一句劝,倘若二阿哥不能好,您再跟着不能好,皇上的心就要塌了,您忍心吗?”
“苏麻喇……”
“奴婢说的是实话,只怕皇上未必不是这么打算。”苏麻喇严肃地说,“咱们这辈子,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,主子,不论发生什么,您千万要挺住。您挺住了,皇上也好,皇后娘娘也好,至少还能有所依靠。”
“承祜,真的?”玉儿抓着苏麻喇的胳膊,“为什么,他是去了盛京,是去祭奠了他的太爷爷,爱新觉罗家的祖宗,都那么狠吗?”
“您冷静些。”苏麻喇说,“我是说了最糟糕的情形,也许太祖太宗都在努力庇护二阿哥呢。”
玉儿含泪:“都是命……我也知道,最终能继承天命的孩子,只有一个,活着未必有那条命,而死了,也不见得是坏事。”
“主子,您别这么说。”
“苏麻喇,我不能给玄烨添乱,我们去汤泉行宫,玄烨一心想我能安度晚年,我就不该再让他操心。”玉儿道,“你准备收拾行礼,我们要住得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