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人心。”
内殿中,舒舒因胎动而无法站立,不得不坐到榻上休息,但很快,皇祖母就进来了。
她要起身,被玉儿拦下:“歇着,这小东西又乱动了是不是。”
舒舒笑道:“怪活泼的,可是也很乖,夜里能让孙儿安生睡上几个时辰,比他哥哥强。”
玉儿轻轻抚摸,对着小重孙说:“你也知道皇阿玛疼额娘是不是,不乖的话,等生出来,皇阿玛就等着打你屁股呢。”
舒舒笑道:“都攒了好几顿了,皇上老吓唬他。”
玉儿道:“玄烨去了武英殿,这些日子要盯着察哈尔,恐怕不能陪你赏花了。”
舒舒低下了头:“皇祖母,我此刻才突然想明白,您为什么突然带着我去看贵太妃,你是想提醒我,也提醒皇上,别忘了北边还有不安分的豺狼。”
玉儿道:“可惜玄烨没意识到。”
舒舒诚恳地问:“您为什么不直说,好叫皇上有所准备。”
玉儿却笑:“一则怕动摇他的决心,再则,我们提防了,也会让敌人趁虚而入,万一原本没什么,结果被敌人笼络了去呢?总之,任何事都有利弊,我能想到并不是因为我预知了今日的一切,只是我把所有的结果,好与坏,都想了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