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玄烨只是嗯了一声。
岚琪抬眸悄悄地看他,他眼中是悲伤,是孤独,是让人心碎的痛苦,她收回目光,将脑袋靠在了皇帝的胸前,什么也没说。
就算,他只是要一个人来取暖,她也心甘情愿,她永远无法取代赫舍里皇后,也从没想过能有那么一天,她只是她自己,这就足够了。
骄阳西下,玉儿担心晚归的玄烨,忍不住带着苏麻喇,到帐子外头张望。
终于,东边有人来,迎着夕阳余晖,玄烨和他的坐骑,都像镀了一层金光。
“主子,皇上怀里,还坐着一人呢。”苏麻喇眼神好,说,“是岚琪吧。”
玉儿眯着眼睛看,马儿悠悠,风儿悠悠,玄烨带着他的女人,缓缓归来。
“你说他,不是做戏?”玉儿说,“这样刻意夸张,就怕不被人瞧见,还不是做戏?”
“格格,咱们打个赌?”苏麻喇笑道,“看看岚琪这小丫头,能有什么造化。”
玉儿摆手:“你眼睛毒,我不和你赌。我只是没信心,只是太心疼我的孙子,心疼他这一辈子,总是被丢下。我这个老祖母什么好都没传给他,却把这硬如寒铁注定孤独的命,给了他。”
玄烨一行,越走越近,玉儿恍然在孙子的身上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