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宋媚儿冷冷道:“宋青天那个混蛋克扣朝廷赈灾银两,更是在修建堤坝时草草了事,害了西山无数的百姓!
这些百姓本就活不下去,还会害怕你爹来找他们算账?”
“你骗人!”宋媚儿急着反驳道,她梗着脖子,傲慢的说道:“我父亲可是个好官,你少血口喷人了!
分明是那些刁民蓄意生事,想要为难我父亲,他们才该死!”
“好官?”鹃扬起了嘴角,脸上对着冷然的笑意。
“一个知州每年的俸禄不过一千两,你看看你这一身衣服首饰,至少也要有个三四百两吧!
若是你爹不贪,能用半年的俸禄给你买这般华贵的衣裳首饰?”鹃不屑的说道,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。
既然做了贪官,就不要还做出一副清廉无私的模样,平白让人觉得恶心。
“若不是你爹贪墨朝廷拨下的工事银子,西山的百姓怎么会被洪水毁了庄园?
你爹身为潭州知州不但不体恤百姓,反是派兵围了西山的村民,让他们无法下山,只能苦苦等死,这样的官难道不是狗官吗?”
鹃自小就长在岳家,自是三观端正,嫉恶如仇,
宋媚儿却是没有一点愧疚,反是咬着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