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甜是在一棵树下找到秦江生的,他右手都是血,仰着头不知道看什么。
“秦江生。”听见季甜的声音。
他回过头看她一眼,这冷漠的眼神让季甜望而却步,好像是他,又好像不是他,身上的气质非常的矛盾,季甜的脚步硬生生的止在原地,没敢接近,最终还是战胜了对冷漠秦江生的恐惧,走到了他的旁边。
她手里拿着医用纱布跟碘伏,执起他的手,并没有问他为何起争执,而是道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还伤了手,回学校考试怎么办?”
他手心有一个被瓷器划破的口子,伤口已经凝固,她把纱布塞他手里,用碘伏擦拭他的伤口:“可能有点点痛,你忍一下。”
秦江生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,冷漠的气息总算缓和了几分,直到她给他缠纱布,他才慢慢道:“我成绩很差,考不考都一样。”
季甜动作没顿,低着头道:“就算这样,伤到手也很痛,下次不准拿利器了。”她顿了顿声音多了一丝笑意:“但是可以拿不伤手的棍子,下次要打白庭屿叫上我呀,我力气大,一只手单挑他。”
原来受伤了,也会有人关心是这种感觉。
而不是自己一人舔舐伤口,挨着病痛,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把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