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盼儿怒吼着,失声痛哭着。
屋里,忽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喊,“盼儿!”是罗氏!
“母亲!”谢盼儿听见了罗氏的声音,顾不上继续追问谢五郎,而是跑进了屋里,询问罗氏的病情。
“您感觉怎么样?
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
娘!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?
您是不是在大伯母院子里的鹅暖石上又跪了一晚上?
她为什么又折磨您了?”
罗氏张了张嘴,还没说话,脸上就被眼泪水糊了一脸。
“别怪你父亲,这一切都是娘的错!”
谢盼儿闻言摇头,“就怪他,他为什么不帮您说话,求个情,让您少受点罪!”
罗氏苦笑,伸手摸摸女儿的脸。
“我没事,只要你和你哥好好的,我受的这点罪算不上什么,别怪你父亲,他才是最苦的那个人。”
谢盼儿不明白,疑惑着脸问。
“您什么意思?
他苦什么?
成天喝酒,人都要泡进酒坛子里了。
您这一双腿,一看就是在外面跪了整整一夜的,而我爹身上那刺鼻的烧酒味儿,不是喝了一整夜,都没那么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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