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斜斜的睨他一眼。
“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?”
季友之闭嘴不说话了。
“你一大早的就来找朕,可是庆王府的案子有进展了?”
季友之挑眉,“你果真在我家安插眼线了!”
皇帝走到棋盘处,道:“都说了,朕是担心岁岁那爱飞飞的毛病,深怕她什么时候又飞飞了,我们不知道她去了何处,到时候和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。
这才安排了几个暗卫保护她的!”
说完他又指了指棋盘道,“佩朕下一盘,我们边下边说。”
季友之摆手,“我这一夜没睡您不会不知道,这个时候和我下棋,您是认真的?”
皇帝不管他,径直拿了白子,在棋盘上落下一子。
季友之无奈,自己拿了黑子,也不管尊卑就落子了。
“十三年前的案子,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,可能和柔妃娘娘的案子还有些关系!”
皇帝猛地睁眼,呼吸有些不稳,不过也只是瞬间,继续落子道:“牵扯广泛吗?”
“当年的顺天府尹,肯定是有些问题的,但是他现在是西南布阵使,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,臣只是怀疑他,没有证据,更没有权利对他展开调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