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的恩科,犬子也参加了,我押题,不过是为了犬子,但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所以我就把题目写在了信纸上。
我也不知道这个信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!”
陆泽中狡辩。
季友泽可不是季友之,问案的时候会适当的用些刑罚。
他却是攻其内心。
“都到现在了,陆大人竟然还要狡辩!
很好,希望接下来,你还能继续狡辩下去。”
“陆大人,请你看清楚,在这张信纸上写字的,是特殊药水,这种药水,是一些暗探人员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药水。
请问你是在给谁传递信息?
你的药水又是从何而来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涟纯长公主悄咪咪的接过小岁岁递给她的信纸。
看到上面写着【挺过去,只要把这一切都顶在云生的头上】
【皇帝顾及他是庆王府遗孤的份上,肯定会把这件事压下去的,到时候我就没事了】
“陆大人,容本宫提醒你,陆云生是不是庆王府的遗骨,此事还有待查证,你别以为把这件事把他弄得牵扯其中,陛下就会重重提起,轻轻放下来了!”
涟纯长公主这话一说出来,陆泽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