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被处决时,法委会都以为自己抓住的只是普通的野法师。”
马赛尔的记录断断续续,看起来,他并不是每一天都会进行记录,而是完全看心情以及发生的事情,有的时候他的记录毫无意义,仅仅只是对某些事情进行大段的谩骂而已,对于一名身份复杂的密探以及黑日结社成员,这似乎是他少有的发泄途径。
修格加快了的速度,在省略了一大部分细碎的记录后,他终于在笔记的最后找到了自己真正想看的东西。
“2699年牧牛月,最后阶段即将开始,结社的预言变得更加清晰,其中的一部分已经应验……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激动和兴奋,但是也有一些害怕,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新呈现的预言会将塞伦城形容为‘宏伟的祭坑’,既然是‘祭坑’,那就一定会有献祭,但谁会是祭品?这里的居民?整座城市?我不明白。”
“2699年止耕月,又一道命令抵达了,我让孩子们出了城,汉娜会带他们去海恩的乡村,妈妈一定会很开心,她之前写信抱怨过好多次,说自己很想和小辈们待在一起……法委会分部里的清洗已经完成,所有仍忠于梅林勒和的顽固者被完全除名,他们做好准备了……德兰人也在行动,线人们告诉我,德兰王室为塞伦的独立政府开了一张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