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简悦是被人叫醒的,没有休息好,有些头疼。
周佑安见简悦神情不好、蹙着眉,有些担心:“你怎么了?不舒服?还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没睡好而已。”简悦回,伸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给你来杯咖啡?”周佑安提议。
“你还有咖啡?”
“茶叶、咖啡,都有一点, 你喜欢哪种咖啡?”周佑安问。
简悦下意识回:“不要苦的。”
她真是受够了那种又苦又涩的味道,如果能选择,她喜欢甜的。
“甜到齁的甜咖啡?”
“倒也不必那么夸张,正常甜就好。”
周佑安点点头:“只有速溶咖啡。”
这是他收集物资时顺手收集的,想着守夜时喝一杯提神,实在没有闲情逸致整一杯现磨咖啡。
“好。”周佑安应下。
等简悦洗了脸下楼,甜甜的咖啡好了。
有点过甜,基本尝不出苦的味道。
洗了冷水脸,喝了热咖啡,相当提神醒脑,简悦也不头疼了,简单吃了点东西,出门叫上谭哲文,三人往北门走去。
积雪还没清理,路面有些不好走,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,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