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哲文一听这语气,就知道是变相的承认了,顿时来了精神,问:“你们说什么了,把她惹急眼了?平时她都端着贵妇的架子,怎么会动手打人?”
周佑安冷嗤一声:“他们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东西。”
他就是故意激怒她的, 而她果真气急败坏的走了。
她若愿意装一会儿慈母,他或许会心软, 可她没有,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,颐气指使的向他索要物资。
他凭什么要给?
但他了解她, 她不达目的不会罢休,今天是气走了她,还有明天、后天。
他不能让她来简家闹,那太丢人了。
他不想让人觉得他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虫,尤其跟简家、谭家一比较,他更加觉得他们冷血无情的不是人。
“我理解你,换我我也不愿意给。你打算怎么办?总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吧?”谭哲文问。
总这么闹腾着,谁也受不了。
“正在想。”周佑安闷声道。
“其实我有个建议,但我怕你接受不了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只要你不认他们,他们也拿你没办法。”谭哲文说。
现在可不是可以用舆论施压的时代了,都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