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来骂人很伤人。
李小九却呵呵笑了，说“那是两种不同的天性，前者，野性潇洒，团体精神强。”
“后者虽然不兼备，但却卑微虔诚，忠诚度高！这话在人性方面，是赞扬的精神。”
“而不同的是，对于某些人来说，那是一句非常有野心的名句，狼行天下而吃肉，狗则吃屎；狠的人有人怕，弱的人怕凶。”
李涛原本以为李小九不懂，所以他打算解释一翻，结果李小九却说出了两种不同的解释。
当然还有其他的诠释，李小九只是没说罢了。
李涛赞扬的拍了拍手掌，对李小九竖起拇指。
“我非常赞同你的意思，我不是赞扬一定要有多凶狠，像我们对付罪犯的时候一样就行。”
“你自己觉得你是前者还是后者？”李涛又问。
李小九瞬间停了下来，眉头微皱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有，最近有几件案子棘手，我想邀请你协助。”这才是李涛的目的。
李小九继续往前走，有些无所谓地说道“有教官协助，还有黄叔叔他们，用不着我协助，再说了，我是个学生，我要上学。”
“这只是你的借口而已吧？还是当年的命案在你心里留下了阴影？”李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