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说话。
“啊?李会长的儿子,那……他怎么会让一个孩子到这儿来?”赵得柱问赵先河。
赵先河耸了耸肩,说“你这话问我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我们家的所有稻田都要经过我的手。”李小九嚼着饭说道。
“不会吧?又吹牛!”赵先河摇了摇头继续说“你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”
“我们家的砖石米是市场上无可挑剔的吧?那都是我种的,我过来种田很正常。”李小九不想解释太多。
如果换做是几年前砖石米刚出名的时候,肯定很多人知道那是小孩种出来的。
不过这几年钻石米不外销,渐渐地安定在各种用途上,所以砖石米是谁种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。
而且很多人几乎都已经忘记了。
被李小九这么一说,赵得柱跟赵先河对视了一眼。
“我记起来了,那时候新闻说的就是你啊?”赵得柱反应要快些,因为他看过那些新闻。
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,看到坪岭村的人,也没人想起砖石米的作者是谁。
李小九没点头,放下碗筷,把嘴角的米粒舔到嘴里。
虽然这不是他吃惯的钻石米,但有句话说得好,叫饥不择食寒不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