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自贴好头发，就先用他自己的试验，毕竟他也是第一次。
点破中指，在纸人上擦了一点鲜血，闭上眼睛，口中叨叨碎碎一阵，突然睁眼吼道“敕，鬼神惊！”
黄光一闪，一个跟李小九相似的身影出现，跟李小九差不多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纸人的表情了。
因为是无魂的纸人，所以纸人的表情呆滞，眼睛也不会动，唯一人性化点的就是它能自己走路，虽然……走路一点别扭。
但能有这样的技术，就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。
清风道长看到李小九弄出来的纸人，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。
李小九特意在一旁找了镜子来对比一下，纸人没有自己的思想，所以什么动作，做什么事它自己都不知道的，也就只有李小九留下的头发和血液驱动。
也就是说，潜在意识就是出去种田、扫地、像孤魂野鬼似的到处瞎逛。
“相似度还是非常高的，这就是我研究出来的东西，想知道被别人发现后会有什么后果吗？”李小九伸出食中指，上去抓着纸人的脖子。
可惜的是没什么手感，纸人的皮肤是纸质的感觉，再用力掐一下，纸人还是保持模样不变。
“在没破坏黄纸的情况下，纸人不会变回原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