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不知数,安然已经在这个简陋的窝棚里呆了两个多月,现在她已经能控制自己的头部运动了。
王老爹两个多月没有砸吧他的烟嘴,总觉干活没滋味,喝一盅水便又开始修茅顶。
王老爹的大儿子和三儿子会不少泥瓦匠功夫,他们家的屋子是村里竣工最快的。
县里也招募了不少人修缮房屋,工钱也不低,除了王老爹在家修修补补,其他的儿子们都去县城里做工了。
见离晌午还有一会便带着一帮小子打柴扛木头去。
“大嫂子,好久不见,我来见我妹妹。”男人在屋外晃悠,时不时对着搭好的大房子探头探脑。
这王家有些家底啊,才多久这房子都搭好了,今日怕是有戏。
刘春兰刚担完水,挂勾还没扣上,就见一熟人。
“珍香妹子,你哥来了。”说罢不情愿的将人带进窝棚里。
“大嫂,这个乌棒咋来了,每次来都是借钱借粮,两手空空,他怎么好意思的。”方翠英拿起扫帚扫了扫刚刚男人走过的地方,仿佛要扫什么晦气似的。
刘春兰哪有什么办法,别人要来看他家妹子她哪有道理拦着,况且刚刚经历水灾,人家来看望也是人之常情。
安然看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