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官斗,况且那不是个讲理的官,没有势力,要是进去了,他爹可不知道怎么捞。
安然也跟着气愤,这狗官真不是好东西,怎的是被贬官下来,直接打入大牢算了,少得祸害社稷。
方翠英将今日的卖鱼钱悉数上交,有一百来文,可以买几十斤的糙米了。
“爹,商量个事呗,今日我和业哥去镇上看了,码头上人多,商船也多,我想去做生意,就在那处支个摊,卖些汉子们的吃食。
以前我娘也做过,虽然起早贪黑的,多少挣得两个,那个本钱不拿家里的,我爹给了些起本钱,盈亏我和业哥自己扛着,你看……”方翠英一边说一边给王永业使眼色,你好歹帮个腔啊。
王老爹是个眼明心亮的人,知道这小两口一直都不太想扎根在地里,方翠英这个人虽然嘴快但是人精着,半点不吃亏,有个娘家撑腰他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这些孩子都长大了,也是该自己拿些主意的,要做就去做。
“你们准备卖些什么吃的,码头上的人即要吃的饱又要便宜的,好不好吃是其次,那处摆摊子的人可不少,小心踩了人家尾巴。”
一听这话,方翠英就知道有戏,噼里啪啦的如同倒豆子一般,那饼是越画越大。
安然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