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爬出去。”
“我估计做不到,第二个方案是什么?”叶姿前后摔了两次,对攀岩已经有心理障碍了。
“第二个方案就是等救援,我雇了一个司机,人很可靠,我过来的找你的时候,我把胡不斐的电话给他了。我跟他说,如果我20个小时后没有与他会合,他就会去有信号的地方给胡不斐打电话,让胡不斐过来救人。另外,你厂子里的那两个保安也会在24小时之后报警,到时候本地的警察也会出动,我一路过来都留有记号,救援的人应该能找到这里来。”洛阳说。
叶姿抬头看了一眼,心有余悸:“我们还是等救援吧,我可爬不上去。”
“对了,那天晚上在香兰舍我发现胡不斐的身上带着枪,他是干什么的?”洛阳想起了这事。
叶姿说道:“我也不清楚,我问过他,可他没告诉我。我怀疑他是警察,可又从来没有见过他穿过警服。胡叔叔我倒是知道,是个军人,很严肃的一个人。”
“难道他是特工?”洛阳想到了这种可能。
“也许吧,小时后我们倒是经常在一起玩,后来他去当兵了,就很少联系了,挺神秘的一个人。”叶姿说。
“嗯,你休息一下吧,然后我再给你治疗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