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如此,不然老郑也不会跟你开口。”
“什么症状?”
“高烧,昏迷不醒。”胡不斐说。
洛阳的第一直觉是中毒,可是就连天和医院都查不出病原体,中毒的可能性很小,甚至可以排除。
“兄弟,你怎么看?”胡不斐看了洛阳一眼。
洛阳摇了一下头:“没有接触到病人,我下不了判断,对了,什么时候去看病人?”
胡不斐说道:“估计就这两天吧,我们很担心田国龙突然死了,那线索就断了。”
“对了,郑叔提过一嘴,是那么是追查一条线索才介入刘又水的案子的,方便透露一二吗?”洛阳问。
胡不斐没有吭声。
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,我也是为了那个病人做点准备而已,我要是什么信息都不掌握的话,有可能白跑一趟。”洛阳说。
胡不斐沉默了一下才说道:“兄弟,不是我不告诉你,也不是什么纪律约束,而是我知道的也不多。我可以告诉你,我们在调查一个神秘的组织,也有可能是一个邪教。那个田国龙曾经在刘又水的公司保安部上过班,三年前辞职,但一直和刘又水保持着联系。直到田国龙被捕之前的一个月,他也与刘又水通过电话,所以我们才决定加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