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有吗？
白瓷娃娃：那倒没有，就是有点瘆人。师父，我知道你想过来，我也想你过来，苏教授跟你是忘年交，马馆长跟你也熟识，你过来找苏教授和马馆长聊聊，他们肯定让你去看。
洛阳移目看了一眼放在书架上的蛊钵，回了一句：我明天过来看看，你试着去跟苏教授，或者马馆长说说，帮师父探探口风。
白瓷娃娃：师父，苏教授肯定批评我，另外徒儿人微言轻，我去找马馆长，他会理我吗？
洛阳顺手又发了一个200块的红包。
白瓷娃娃：师父，你等我好消息吧，徒儿现在就去找苏教授。
红包被领。
洛阳笑了笑，这个女弟子是个小财迷，但挺讨人喜欢的。唯一不好的就是，智商太高了，跟她相处的时候，稍不留神就被智商碾压了。
白净去试探苏教授和马馆长，多半不会有结果，不过给那两个老头提醒也好，到时候他亲自过去，也能省去不少事。
洛阳将手机翻转过来。
羽刃之眼紧闭，与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。
机壳倒是有一点明显的变化，那就是「玉化」的迹象更明显了。
洛阳轻轻摸了一下羽刃之眼，自言自语：「羽刃